精彩回顾 | 企业反舞弊合规的路径思考与实务探讨，来听两位合伙人律师怎么说

2022/10/28

反舞弊调查，企业应提前建立哪些制度、机制？进行时应做好哪些执行工作？企业应如何识别进出口供应链中的反舞弊行为？又应如何防范？

实务中，企业相关舞弊行为可谓层出不穷，困扰人们已久，这些或许是面对当下境遇，每个企业合规负责人都在持续思考的问题。

2022年10月20日，LCOUNCIL特别邀请到汇业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李天航律师与杨杰律师，与在场近五十位企业法务、合规负责人，共同洞察企业反舞弊的合规路径相关问题。

在本次会议上，汇业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李天航律师分享了成功反舞弊调查的基础、方案内容、内外部的有效配合、高效专业的访谈、可行有效的刑事报案。

“反舞弊调查，查什么？主要是利益冲突、侵占公司资产、竞业限制和商业秘密、以及商业贿赂。针对舞弊四贱客的内部调查，我们可以通过对财务、业务、行政支撑领域的调查，打好内调的基础。”随后，李律师详细列举了上述三个调查领域可能涉及的舞弊事项，并指出员工的反舞弊调查法律/法理基础是劳动雇佣关系，因此通过调查公司内部资源、技术鉴定并公开各类公开信息、最后走访沟谈，是反舞弊的有效基本路径之一。

为了达到上述效果，李律师建议企业做好两个基础保障。首先是制度基础，李律师建议企业从劳动合同、员工手册、公司相关制度规定入手，界定好调查程序和调查行为、规定对员工（物品）调查的权利及员工配合义务、征得信息收集和使用的权利。其次是物质基础，李律师提出，可以通过管理办公设备、邮件/数据、举报渠道、审计监督等，为上述制度的顺利实施提供保障。

李律师介绍了方案建立的基本环节，并针对各环节的策划细节，他进行了详细的解释。李律师建议，先确立明确的目标，确定方案实施的公司内部人员，以及参与调查的外部人员，组建调查团队；接着，再结合企业实际情况制定具体的调查措施，其中包含尽可能完整的背景信息，包括但不限于Case的既有和过往信息，被调查人员情况等，最后确定事件走向并判断法律性质，具体处理，推进方案实施。

“企业反舞弊，是不是全部交给外部律师？内部人员是不是最好全部参与？”李律师先做了一个现场小调查。随后他指出，内部人员必不可少，内外配合往往能达到更好的调查效果。可以以外部机构为主导，凭借他们的专业调查手段和更清晰的文件材料准备，对方案进行沟通调整。尽可能缩小内部人员范围，主要参与人员有法务、合规、HR、以及涉及的业务部门等，排除干扰因素；内部机构更多为方案提供信息、基础材料的支撑，以及部分调查措施的执行。内外部分工高效配合，打出企业反舞弊组合拳。

李律师表示，访谈作为调查最后环节，是重要证据获取的关键一环。访谈的首要目的是核实事实，因此首先要确定待证事实，分析前期材料与被访谈人，以此为依据制定访谈计划，确定访谈人数、地点、时间等细节。针对访谈细节安排，李律师为企业法务、合规同行们总结了各个细节事项的重点考虑要素。

最后，李律师还总结了访谈进行时的要点。他表示，访谈人要占据主导，注意问答内容以简答为主，避免选择式诱导；问答顺序上也应根据被访谈人回答内容，选择有利的提问顺序，在此基础上，对被调查事实提前设状，创造矛盾情形。

李律师为在座同行总结了在报案前如何做到尽可能的证据梳理与案件分析，并准备好一套完整的报案材料。后面，他还为大家明确了侦查机关的相关权力，厘清了侦察与内部调查的区别，避免内部调查出现越界问题。最后，李律师从内部、外部两个层面，展示说明了报案控告应规避的典型易错问题。李律师为在座同行总结了在报案前如何做到尽可能的证据梳理与案件分析，并准备好一套完整的报案材料。后面，他还为大家明确了侦查机关的相关权力，厘清了侦察与内部调查的区别，避免内部调查出现越界问题。最后，李律师从内部、外部两个层面，展示说明了报案控告应规避的典型易错问题。

下半场分享，汇业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杨杰律师就进出口供应链中内部舞弊的危害、类型识别、成因、防范及应对展开了探讨。

“内部舞弊的危害主要体现在产生经济损失、法律风险、以及管理架空三个方面。”杨律师对内部舞弊的危害进行了总结，随后对各危害与企业的关联展开了详细的说明。杨律师解释，经济损失具有聚沙成塔的后果，常带有持续进行的累积性；并且因为监管部门政策繁杂，供应链物流过程有较高的专业性，并且每个物流环节都会产生费用，这给员工舞弊带来便利，因此经济损失有很强的隐蔽性和关联性。

第二是法律风险，进出口供应链的舞弊现象往往有较长的时间轴，具有长期性，同时还可能面对员工对公司的举报，需要应对后果的可威胁性。

最后是管理架空问题，杨律师表示，这是与内部舞弊相伴生的现象，出口货品、价格、额外费用等，均由舞弊者决定，将对经营产生较大影响；针对出口费用环节，操作员工就成了唯一审核者，于是产生了管理影响，从宏观上看，一系列舞弊行为还将在战略发展层面对公司的供应链产生严重的发展影响。

内部舞弊的形式主要表现为内外勾结、抬高定价、虚构环节、以及虚报费用。杨律师首先提出了企业应重点排查的几类异常情况，如匿名举报、员工反常购入大额资产、无正当理由频繁更换供应商等。随后，杨律师结合今年典型案例，分别对四类表现形式展开了探讨，对企业排查操作提出了可靠建议。最后，他还对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与职务侵占的具体表现进行了分享。

一是由于复杂的国际物流环节，杨律师表示，物流渠道、贸易方式、以及不可预料的随机事件等，使得国际物流变得错综复杂。同时，从税收、贸易管制到商品归类、检验检疫等，一系列繁冗的海关监管措施为内部舞弊带来了隐蔽性，也是舞弊发生的原因之一。再是国际物流费用的不透明性，收费主体、收费种类以及收费标准的不透明，让内部舞弊行为有了可乘之机。最后是舞弊人员的侥幸心理，部分进出口供应链公司的部门主管为了使货物出入境，可能会授意或者默许操作人员通过一些“打擦边球”的方式进行舞弊。

杨律师总结，完善的内部制度、重视贸易审计、业务岗位分权、合规文化、监督代理企业是舞弊风险防范有效的基本措施。随后，他就以上措施进行了详细的介绍分享和建议的提出。

接下来，就反舞弊的要点——呈现类型、行为界定、违约责任、补充义务，杨律师进行了深入探讨。针对舞弊危机应对，杨律师结合典型案例，为参会同行们提出了实操建议。

至此，本次企业反舞弊合规的路径思考与实务探讨上海线下活动圆满落幕，非常感谢汇业律师事务所对本次活动的鼎力支持，感谢汇业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李天航律师与杨杰律师的精彩分享。感谢参与本次活动的同仁们，期待我们的下次相见！